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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五章|幸存者计画 (第9/22页)
所以我按住自己,先去找声学专家。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声学专家是一位苏格兰老教授, 他在一间堆满磁带与空酒瓶的工作室里听完我讲述, 只说了一句:「你在找的是人声,还是系统声?」 我沉默。 他把一卷旧磁带丢给我:「海底设施的求救,跟鲸歌一样,不会直接喊救命。 它会在噪音里找缝隙,让懂的人听见。」 我回到住处,反覆过带。 1 在第47分钟,我听见一段不属於cHa0汐与岩层的震颤, 那像是钢骨遇到疲劳的微鸣, 也像某个人坐在钢椅上,将指节轻轻叩在桌面。 我立刻把那段波形cH0U出, 套上摩斯码的可能节律。 它们竟然对上了五个字母:ATLAS。 我靠在椅背,x口像被冰敲了两下。 有人在下面,知道我在上面。 或者,那套系统自己学会了说出它的名字。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1 第四周的凌晨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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