3谬爱（二） (第6/25页)

撕扯着拉下罪欲深渊。

    而不是像4X这样，自发走下泥潭，高高兴兴，开开心心和你在一起，一起做快乐的事。

    ——仔细一想，真是荒谬绝伦的戏剧一幕。

    “为什么？为什么……为什么呢？首席大人，你能告诉我为什么吗？”日日夜夜失眠，这个疑惑在脑子里萦绕，得不到解答，如今见着本人，零微微歪头，语气维持以往温柔，却不禁一遍一遍地问。

    “不回答可是会被残忍撕碎的哦！”

    “像那些人一样。”

    又不一样。零的瞳眸中锁定住那人神色自若的身影。听到他的威胁，从头到尾不慌不忙的，静默地，聆听着人的诉求——神明。

    真像啊。

    ……令人更想毁掉他了呢。

    零的丹凤眼开心地弯成月牙儿。

    “零。”

    听了一系列堪称轻蔑的话，又被提出无理要求。令人惊讶的是，一直安静的4X反而轻轻地笑了一声，“这种事情，不好说出口，你要不要亲自来体验？”

    ——邀请。

    “不要打架好不好？”4X的语调如吟似咏，夜幕下流水的叹息，抑扬顿挫一字一句像落在人心上。就像许多不可言说的什么隐藏在醉人的话语下。

    刀尖不移分毫。

    零审视的目光落在他身上。

    “我们略过前边的步骤，春宵一刻值千金，还有一个多小时……”

    4X边说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