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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飞鸟栖枯枝  (第4/17页)
迷了些……”    自知失礼在先,王粲窘迫地收起诗作信件。    华佗是没读过书,但清楚他的轻重喜恶。    那些破纸若真是庸碌酸文,王粲压根不会多瞧一眼,更不会老提在嘴上。    读别人寄来好几天文信而忘记回应他即时敲门,华佗心里相当不快活:“我横竖是糙人,认不得几个字,也不懂什么酸文甜文,就像我每天按时照例煎药伺候你,你也未必通领我的情。”    “我并非故意,咳咳……”    王粲讶异心无城府的华佗嘴巴竟然有如此刻薄时候。    华佗不打算继续追究,坐在床沿,直直把药碗端近王粲嘴边。    “来,喝了。”    “先放桌上吧,我回头会喝的。”    “择日不如撞日,‘表妹’难得没找我闲事,让我有足够时间亲自侍候你。”华佗压根不信王粲的说辞。    给王粲熬制的滋补汤药,王粲总会先应声收下,然后偷偷倒掉,再谎称自己已经喝完了。    这一套“行云流水”cao作,只能掩耳盗铃骗骗自己,骗过闷头作书死钻方剂的张仲景都难于上青天,更别提在最底层摸爬滚打周游四方,见识各种人体疾病真实发展情势的他。    当下不如以往有精神,再放纵王粲自欺欺人,他完全不敢想最坏结果。    真想大声吼他“不准躺平”啊……    愤怒无益,华佗捋捋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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