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赎篇】第三章光与影 (第9/11页)

，嘴唇颤抖着。

    「你会向我解释究竟发生了什麽，对吗？」

    银月nV王反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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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他躲不开那恳切的视线。

    「是我的错。我毁了这片土地。十几年的战争，几十万人的生命……我都难辞其咎。」

    於是，终於用那低沉的语调、倾吐似地坦白了。

    「但我，毫不後悔。」

    连空气也沉静地聆听着。

    「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麽？那座高崖上的事。看，这颗珠子。」

    魔王指了指自己的额头。

    「我是从漆黑之龙的头骨里挖出了它。我没有告诉你——因为我知道即便说了你也不会相信。那头龙救了我，更救了你。它之所会执迷杀戮，将你掳走……只是被一个Y谋控制了。一个直到我深陷其中、才终於幡然醒悟的Y谋。」

    「……Y谋？」

    「刚才我所说的都是真的。真正的幕後黑手是神明——破灭之神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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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「破灭之神？」

    「是叛乱最紧迫的时候。格拉迪奥大公兵临城下，我无计可施……为了保护你周全，已经和近卫骑士团做好了鱼Si网破的准备。不过一个夜晚，那个声音忽然在梦中响起了。他问我，是否渴望力量——为你击破阻碍、缔造平等的力量。我本以为是匕首或恶龙的言辞，而在之後才明白，那是与神明的交易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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