02合作 (第2/4页)

一册册标着代号与孤儿院名缩写。她打开一本，泛h纸页里密密麻麻写着年龄、牙齿编号、交货日期、转出注记，有的页面上甚至贴着模糊的小照片，孩子脸颊鼓起，齿缝清晰可见。

    她翻阅速度快得几乎是扫描。左眼似乎在扫字，右眼却紧盯着一个cH0U屉标签：「G15—客人名单纪录」。

    白笑了下，继续装模作样地挑选资料。她看了看老板背对着的瞬间，她动作乾净俐落地将那本G15塞进斗篷内层、扣住，然後把其他拿过的书整齐地放回原位。

    她站起身，慢悠悠走回前台。

    「齿模的JiNg致度b我见过的都好。」她说。

    老板自豪地笑起来：「我们可是专门订制的，根根分明，还能加功能——藏字条、藏火药、藏毒，你想要什麽我都能弄。」

    「……我对藏字条有兴趣。」她语气平静得像讨论菜单。

    老板点头，拍拍牙模盒：「过几天做好了有人会通知你。」

    她接过牙模，转身离开店铺，走回那条b下水道还脏的巷口。

    夜风里有些腥味，像断过几次骨头的血。

    白的步伐